清新洞见|成长期投资如何抓住科技+创新的主线布局未来
2021-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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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3-14日,由融资中国主办,融中财经、融中母基金研究院协办的“融资中国2021(第十届)资本年会暨颁奖盛典”在上海·鲁能JW万豪侯爵酒店盛大开幕。此次会议以“平凡的荣耀——责任与创造”为主题,对股权投资行业的生态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观点挖掘和问题探讨!
在《科技+创新,投资新趋势》圆桌论坛上,由源星资本管理合伙人于立峰主持,清新资本创始合伙人胡宇晨、泛海投资执行董事姜全、盛宇投资管理合伙人梁峰、元明资本合伙人温雅歆、新鼎资本董事长张驰、云和资本董事长赵云等嘉宾就成长期投资应如何抓住科技+创新的主线布局未来进行了深度讨论。以下为成长期专场《科技+创新,投资新趋势》论坛精彩实录,由融中财经(ID:thecapital)整理:在2021年的开年,有机会跟在座的同行们讨论一下行业里发生的一些新的事情和未来趋势,我觉得特别有意义。开场之初,先请在座的各位嘉宾用一分钟的时间介绍一下您和您所在的机构。胡宇晨:我是清新资本创新合伙人胡宇晨。清新资本创办于2017年,是一个比较新兴的早期创投机构,我们现在有两只人民币基金+一只美元基金,资产管理规模在20亿人民币左右。投资方向侧重于循环经济产业和消费科技行业。在创办清新资本之前,我在凯辉基金工作了十年,更早之前我在四大事务所工作了七年。泛海投资是中国泛海集团旗下的投资平台,也是私募基金管理人。泛海投资主要投资方向是在科技、消费、智能制造和医养健康领域。泛海投资团队是2016年开始组建的,目前累计投资规模超过300多亿元。盛宇投资是一家具有17年历史,聚焦于权益投资的投资机构,并且拥有股权投资和证券投资两个牌照,具备跨市场投资能力。我们管理规模大概80多亿,主要聚焦两大方向,一个是科技,一个是医疗。在医疗器械、医药,以及半导体等领域也有一些不错的投资实践。实际上我很少参加这种投资者会议,我本人来自于产业的,投资更像是副业。我早期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工作,后来创办了捷通泰瑞,捷通泰瑞被泰格医药全资收购后,我开始做医疗器械早期投资,投了大概几十个项目,基本上都是天使轮。我本人更专注于产业,我们在上海跟张江合作了一个医疗器械生产研发中心,这样会带来更多种子项目,便于我们将来的投资,也便于投资后尽可能多的帮它赋能和孵化。张驰:大家好,我是新鼎资本的董事长张驰。我们5年多投了60多亿,聚焦在四大板块:集成电路、生物医药、新能源汽车、人工智能。在投资阶段上,聚焦在Pre-IPO,或者再往前走一点。投过的重要项目有小鹏汽车、威马汽车,还有已经上市的阿尔特汽车,亿华通、寒武纪等。人工智能和集成电路板块也是我们重仓的,包括CPU、集成电路的龙头企业海光信息、屹唐半导体、灵汐科技、京微齐力等,我们都在快速布局。新鼎资本去年一年就投出去了25亿,发了快30只基金。是过去五年干的做多的一年。今年我们会继续加快步伐,还是投硬科技,投这四个科技最龙头的企业,抓IPO上市的机会。赵云:大家好,我是云和资本的董事长赵云。云和资本成立于2016年,我们始终定位在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投资,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智能制造、新材料、节能环保都是我们非常看重的领域。我们在北京、无锡、杭州都有办公室,也有管理的基金。另外,我们之前管理了近20亿规模的基金,今年我们又在设立近60亿元的几只基金,会加大力度在聚焦领域进行坚定持续的投资,谢谢大家!哪个投资阶段是最佳“出手点”
主持人(于立峰):我是源星资本的于立峰。我们主要关注三个领域,一个是大健康,包括医药、医疗器械和医疗服务。第二个是智能+,包括人工智能、To B企业服务。第三个是军民融合领域。

我们都知道2020年是一个特别的年份,应该说是一个困难、机遇、收获并存的年份。在2020年年初疫情爆发的时候,我们感觉今年要完蛋了,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出差也不能出,被一个小小的病毒困在家里了,被投企业也都面临着很多困难,我们都从空中飞人变成了电话达人,网上开会火了一批会议视频系统。但是到了下半年,我们感觉到突然形势不一样了。全民抗疫下,科创板,以及创业板注册制的推出,下半年形势突然有一个小高潮。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很多机构都迎来了一波被投企业的上市高潮,形成了一个现象,甚至可能会形成一个周期。最近也有新消息说全国两会之后有可能会形成全面注册制的推出,在这种形势下,我们怎么看待当下中国的资本市场?怎么看待科技创新和投资?我觉得确实有很多的问题需要我们各位去研讨和预判。我们这一场的主题是成长期投资,科技+创新。我注意到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成长期投资,在现在形势下,早期投资和成长期投资是不是真的有大的区别?同时主题叫科技+创新,它没有像传统意义上把科技创新连在一起说,它有什么区别吗?第一个问题提给各位嘉宾,在现在的资本市场形势下,你们更关注的投资阶段是什么?你们项目选择的标准是什么?先请胡总。胡宇晨:好,谢谢主持人!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我就谈谈个人的一些经验吧。首先,我觉得成长期这个词定义还是比较模糊的,一直没有特别明确。比如说我在以前的美元基金工作的时候,对成长期的定义是按企业的盈利性。如果企业是盈利的,那就是成长期阶段,如果是亏损的,就被定义为早期企业,就不符合美元的投资范围。而在人民币市场上,我觉得目前还没有一个可以量化的指标去确定企业是成长期还是早期。就我们自己基金来说,我们把自己定位在“早期成长期”。我们认为区别在于对商业模式的判断,这家企业做出创新的技术也好、模式也好,有没有一个可以变现的商业模式?而不只是在产品的研发、储备、技术积累的阶段。所以我们更多是以商业模式是否可以变现来判断这个企业到底是处于早期的风险期,还是已经进入到成长期。我们捕捉的可能是一个比较短暂的时间点,因为从事投资十多年,我们能看到企业的发展速度越来越快。十年前绝大部分企业可能都是靠原始资本积累在推动企业自身发展,现在创业企业融资的比例是非常高的,除了企业自有的资金,绝大部分是借助金融性资本来推动企业的增长,所以普遍的发展速度要快于以前的企业,从风险期进入到成长期的转换期间会非常快。这就使得我们在布局上要相对偏早期一些,但在出手的投资时点上,判断需要更精准。当企业开始商业化,变现模式成立的时候,我们看到企业有规模化复制可能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个基金合适的一个出手点。这是我们对一个成长期的理解。姜全:我们公司对于成长期的认知标准,大约在公司业务本身完成了前期产品研发,或者工程的实现,已经成形可以进行商业化基础的这样一个阶段上。我们认为还有一个标准,是它的风险特征发生了变化。也就是说,早期进入成长期的过程当中,研发失败,产品未能得到市场充分验证的风险,基本上通过现阶段的判断屏蔽掉这部分风险。

但是在我们对于成长期项目的判断基准上来讲,从大的框架上分为两个要素:第一个要素,技术的价值。技术的价值我们其实不只是包括科学研究的前沿,也包括转化的能力,包括工程或者工艺的能力。第二个要素,公司的商业化能力。它能把自己的产品去最好的适配市场的需求,形成收入或者形成盈利。在这个过程当中,对于创始人有一个新的挑战,技术价值和商业化能力在对市场需求的适应过程中会产生一个隐性的矛盾。创始人或者高管团队对这个隐性矛盾是如何处理的?他是不是能够脱离对技术的执着性,更多的去听市场的声音,从而对产品有一个良好的把握,这是我们一个比较重要的判断标准。梁峰:首先从投资阶段的选择来讲,实际上我们对企业的选择不局限于单纯成长期,我们更是一个跨生命周期的投资思路。我们更多是从赛道选择的角度来看,只要我们选定这个赛道,这个赛道里面从早期项目到成熟期项目,我们都会去覆盖,除了最早的天使轮可能会有一些规避之外,从初创期到成长期,再到成熟期我们都会选择。我们的想法是,最关键的是选到优秀的企业,这个企业在什么阶段并不重要。这是我们第一个看法。

第二个看法,对于成长期阶段的判断。成长期首先一个判断标准是市场的阶段,从市场阶段判断企业的阶段,当一个市场、一个赛道还处于市场导入期的时候,我们大概率觉得整个赛道不应该会有更多的成熟企业涌现。但如果是这个赛道竞争格局已经非常清楚了,第一阵营、第二阵营、第三阵营都非常清楚,可能我们更多选择头部企业或者高成长性的企业。举一个例子,比如在我们重点关注的集成电路这样一个行业里面。在这轮中美贸易战之前,我们知道全球集成电路产业链已经在进行第三次迁移,而这种迁移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国际垄断巨头在被动地逐步释放他成熟的芯片设计或者产业领域的市场份额,也就是说,在国际巨头产品低于毛利30%的时候,它就会不参与竞争了,它觉得这是一个红海市场了,也就逐渐退出这个市场的竞争,而这时对于国内竞争者正是市场高速成长的绝佳时机。我们先不考虑国产替代这个在半导体领域里面已经为大家熟知的投资逻辑,从它固有的行业发展规律来看,需要整个竞争格局变化释放给国内从业者的机会已经到快速成长的阶段,这是我们判断成长期的第一个因素。第二个因素,从产品的角度。产品的定义、产品的量产已经完成,产品已经能够得到标杆客户的规模化验证。